舌头都要僵了

这两天,坐办公室坐得太阳是起来又下去。中饭午饭都带了来,所以连门都不用出,就过了一个白天。不为别的,就因为期末的一堆作业,需要坐下来,码键盘。

今天老板居然跑到办公室来看望大家。想想此时空空荡荡的实验室,心里悬吊吊滴。拉面兄今天本来还要去和老板开会,结果三分钟就回来了,理由:无可奉告。真的是无可奉告,过去的整整一周,整个实验室的人被一堆其他的事情折腾得像被喷了杀虫剂的蟑螂,东奔西跑然后累个四脚朝天。实验没做多少,数据自然难产,可以奉告的东西约等于零。

键盘敲多了,舌头就开始失灵了。最近两天跟别人说话不超过百句。自言自语的时候就喜欢大吼:“不抛弃!不放弃!”然后想起大家为三多加油的口号,篡改一下,让自己也受用一点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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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浩文浩加把劲儿
毙掉Barton没脾气儿
使劲儿使劲儿再使劲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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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Barton是我老板

可怜的Chimenda

Chimenda是我们实验室新来的博士后,斯里兰卡人,和印度相当于大陆和台湾的关系。人长得跟印度人一模一样,说英语也一样的大舌头。

本周周五,他将回到University of Iowa进行博士论文答辩,今天下午五点,他给我们小组的人做了一次演练。

然后,我的结论,就是:他真可怜。

整个ppt的制作首先就毫无章法,思路混乱,连基本的outline目录页都没有出现,让听众很多时候不知所云。

其次是他的实验数据随机性过强,很多研究是一种一拍脑瓜就做了,没有线索,没有原因。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做这项研究。

然后是一些基本的问题,比如三价铁离子居然连加号都没写。要知道,这可是博士论文答辩,这种简单的错误,一个国内的高中生都可以轻易看出来。

所谓见贤思齐,见不贤而内自省也。我也要引以为戒。干一行精一行,既然我现在做的是电化学,那我就要精通。

另外,今天问了Barton关于做我去做实习的一些想法。他要求我在明年夏天以前必须提交论文初稿,否则他不会让我去参加实习,而且他要求我的实习工作必须和研究工作相关。并且,他说只能在第二年暑假期间。他还说,我现在可以提交我的简历。

其实,这算是一个不错的消息了。26号Genetech的实习申请就要截止了。今天得到答复,我就可以开始申请工作。实习工作对于我的职业规划至关重要。有没有过实习经历,和能不能在毕业后找到相对满意的工作,几乎就可以划等号。实际上,已经有无数的学长师兄们,在用自己的经历告诉我,如果我放任自流,会是什么后果。他们大部分人的情况是这样:平时就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面和中国人交流信息,对美国文化和人保有一种歧视的心态,将自己的生活与美国社会隔离。还有半年毕业时才开始担心工作的问题。等到招聘会的时候,西装革履的去投上自己的简历,然后就是等待,直到等得希望尽灭。然后逢人便说,都是因为身份问题,要不就是美国人歧视的问题,云云。

要走出这个宿命的怪圈,一是要放下防备,敢于和美国人交流,乐于学习他们的文化。二是要尽早开始职业规划,做到心中有数。自从上次参加一个workshop,自己总算是如梦初醒。

现在最大的瓶颈,想来还是英语。我必须在毕业以前达到本地人的水平,能流利的阅读各类报纸,轻松收看电视节目,和美国人的交流可能难以达到日常水平,但是职业范围的交流应该达到,并且要有一定的幽默感。

终于恢复了

网络通信终于恢复正常了。茶楼里的生意也已经少了很多了,我会努力的。

实验室今天来了一个本科一年级的小男孩,美国人,目的是进行研究训练。

看到一个愣头愣脑的美国小伙儿,真逗。

他还给Barton表决心了,跟我当时陶瓷一样:

-Are you pretty passionate with working in the lab?

-Yes!

Barton乐得跟小孩一样。

开学第一天

让我又爱又恨的假期结束了,让我又爱又恨的新学期开始了。

时差还没倒过来,课程就开始洪水猛兽起来。早上的化学反应控制感到些许吃力,下午的扩散理论又被case给了一个下马威,晚上的数学课还好,非常简单,就是用来挣学分的。不过,Barton还要求参加每周一次的小组会,内容其实是电化学。这下就是四门课了。汗。

给barton说了我要回国,六月初,22号以前回来,因为我的签证22号到期。Barton也同意了。yeah~

最后,意外的一个惊喜,就是我终于是助研了,不用再当助教,呵呵,终于不用再班务缠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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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范生日快乐

心情指数:5
娱乐指数:3
成就感指数:8

跟Barton的事情还没有最终定下来,他的博士后邓伟华师兄就要离开了。走的时间还没有最后定下来,但是肯定也就是最近一两天的事情了。看到那个陌生的实验室,自己的心里真的是非常的没底。邓博一走,就没有人能够直接带我入门了。除非教授亲自教人,不过这样的效果肯定是要打个八折的。
想想还有时间的时候,自己的功课进展比较缓慢,所以就花了挺多时间在热统等课程的学习上面,结果和邓博接触时间很少,便错过了最好的学习机会。其实,就算把课程丢一个月又怎样呢?现在是一种没有作业没有考试的状态,过分轻松的课程任务当然不能成为懒惰的借口,但是至少能够让我在时间的安排上有更多的灵活性。
虽然这周也是补救了一下,但是以后在实验室需要摸索的东西就更多更久了。邓博根我说过一句话:“我两三个星期教你的东西,够你摸索半年了。”对此,我基本同意。
事已至此,也就只有保持和他的联系,将来通过电话等等方式来取点经了。

范洋过生日了。google calendar真是好东西,我是一个月前写的备忘,昨天一下子就看见了。看见的时候是晚上八点,上海就是早上八点。啥也没多想,直接一个电话捶过去,结果就是没人接。然后才反应过来,老范肯定是个夜猫子,不到十点肯定起不来。干脆在qq上留言赋诗一首:

祝愿老范:
阳光总在风雨后,老婆孩子热炕头!

结果他最后是11点起来的。我晚上十二点回家,打开电脑一看,他果然在。遂聊天聊到一点钟。掐指一算,好久没和老范联系了,真是有点对不住。

当老师真是辛苦。这周的实验课没有实际的做实验,而是当堂讲解物质相变的杠杆原则。一句话:恼火啊~~
这些家伙,居然有些人连乘法分配率都不知道。就是那个3*(2+1)=3*2+3*1这样的东西。我把最后的计算式就写在那里了。一个方程,一个未知数,连平方都没有,还是有一堆人解不对。有意思的是,班上还有几个中东和意大利的,一样的干瞪眼。那两个意大利人长得很歌剧,立体感十足,不过可能只适合搞艺术,搞这种数学就没辙了。
这样的数学水平,再加上本身有一定难度的内容,成了我感受尹希和秦晴疾苦的最好经历了。也好,以后见到她们两个我的唾沫就有理由到处乱飞了。
一节课下来,我的喉咙痛得不行。讲课的时候也常常停下来咽一下口水。这个时候,突然发现,作为一个老师,我对学生夜突然开始有了一些期望。我期望他们能够喜欢我的课,能够学到东西。也是因为这样的种种期望,让我在最后一节课下课的时候非常失望。因为这是一节晚上的课,那些学生说他们晚上有一个派对非去不可。我一宣布下课,全部都作鸟兽状散去。突然很自私的觉得:为你们付出这么多,真不值得。

昨天晚上碰到杨可可了。一个师姐,东北味儿十足,说话跟宋世雄评价郎平一样:快!狠!准!我在她面前简直服服帖帖的。我们刚好一起12点坐车回去。站台等车的时候我觉得挺冷的,所以就把衣服后面的帽子戴上了,结果看到她走过来,惊讶的发现是我,然后甩给我一记降龙十八掌:“哦!?是你啊?我还以为是一个印度妇女呢。”
老范曾经有一句话,很适合我当时的状态:心在滴血,面成猪肝色,XX奇痒。
我们上了公车,谈到买车的问题。吴煌和费学灵最近都在筹备此事,我也是有点人心惶惶的。杨可可以前有过车,后来因为一些问题卖掉了。我问她还准备要再买一个不,她说不准备了。然后师姐用高度概括性的语言,总结道:鸡肋。
我是挺赞同的。一个人的时候,我就暂时不买了。要是有一天实现共产主义,老婆孩子按需分配,我就肯定买。

UCLA的张学友买了手机了。那天突然给我一个电话打过来,我被感动得半死。学友的MBE做得挺顺利的,但是万恶的博士后总是说些风凉话。我和学友都成了受害者。什么工作不好找,只有当教授,云云。受完打击后,反过来想想,不管怎样,手头的事情还是要做好才行。邓博今天跟我讲了一下哥伦比亚大学和MSU的一些明显差距。MSU的人明显要懒散一些,哥大11点楼道里还是一堆人到处窜,MSU的夜晚就静悄悄。当然我也承认楼道里窜的人不一定就是干活的,但是这也还是能从侧面说明一些问题。总之,对自己的要求还是要保证的。这不是说就不休息,我也承认我的个性和追求让我就不适合caltech这样的牛校。不过我还是希望自己不要掉链子,始终知道自己在哪,就行了。

那天还和Mike聊了天。他是我一个办公室的同事。对世界各国的文化都很感兴趣。我们聊着聊着就谈到女朋友的问题。我问他有过几个女朋友。他居然掰着指头,眼睛朝上翻着,数了起来!one,two,three…six.他数了10秒左右,数完了,然后告诉我:六个。难怪说我国还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,人家美国人的女朋友早就实现按需分配了……
当然了,我没有丝毫羡慕的意思。

 

教授基本选定

教授现在已经基本上选定了吧。是Barton,一个长得挺帅的美国人。做的研究是燃料电池。经费非常充足。和他谈了两次了,和他的博士后也基本上是天天都在见面。现在的感觉就是可能由于有跨专业,所以难度会比较大。不过由于比较喜欢,所以再累再苦,只当自己是二百五,再难再险,只当自己是二皮脸。

下学期需要补充许多化工方面的基本课程,matlab和unix也必须要迎头赶上。现在已经开始了matlab的征程,但是TA的工作,还有课程等等,早就已经将自己的时间逼得非常的紧张了。下周开始还要进实验室和师兄开始熟悉实验环境和仪器,所以会更加忙碌了。不过暂时还是没有因为忙碌而感到劳累吧。相反,现在的心情还是快乐而充实的。

昨天晚上还忙里偷闲过了一个电影周末。看了碟中碟3,里面的上海的动作戏还不错,只是怪怪的,挺别扭。听着阿汤哥用中文吼:闪开!小心!我就憋不住想笑。

今天还要去逛Meijer超市,准备给窝里添加一个炖锅,时不时来个鸡汤补补。拖把也准备再添加一个,以前那个已经被泡烂了,晕。准备买一个围裙,免得做饭时皮肤和溅出来的油滴亲密接触。蔬菜水果自然是不能少的。身体是革命本钱啊。

上周忙得,健身房只去了一次了。space更新也不大勤快。压力是有的,但是惊喜也是很多的。为什么不快乐一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