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发生了这么几件事情。
茹慧敏发送给我的周末计划,我抄送了将会一起参加活动的大家,结果慧敏不太舒服,说这样让她亚历山大,而她是一个很低调的人。
韩维建从国内回到我们的饭桌了,90%的讲话率,和周围受他恩惠的众民众的追捧,让我有些不适。
好,我想说的,一是关于群组的问题。
在一个集体中,人往往喜欢低调。我也是如此,我不喜欢在20多个人面前讲话,所以我不喜欢在群组里面发言。同样的道理,茹慧敏愿意帮忙,并不意味着她希望大家知道她做过的事情,至少她不希望自己对我说的每句话都会传遍我们的圈子,就算这个圈子只有8人,也不行。
基于这个考虑,后来在微信上问大家周五晚回家的事情,叶梦兰果然就在公开群说自己没问题,又在私下我专门给她发起的聊天之中,说自己要9点回。
当然,这是叶梦兰最后一次给我一刀。
我不会再主动找这个人一起出行了。事儿妈。要当公主自己花钱请保姆吧,我就不奉陪了。组织活动本来就不易,而她就是那个大家都要去将就的人。从第一次大家密北之行,她就要求睡觉专属,逛街不合群就拉着李云瑞,搞得我还要想办法让她和大家有相处空间,小木屋当晚就她要求卧室遮挡,害得大家几乎一度不知道该如何解决。我家吃月饼,她到场后只知道玩手机,也不配合大家,自己也不懂得和大家打成一片。最后也是她10点要求回家,在大家都在场的情况下,还发短信让我问大家。看羊驼那次,交流竟然都出现障碍,10分钟的时间,她竟然说不清楚自己其实是不想看羊驼的。害得我辛苦组织活动,她还说自己不想参加。
到目前为止,她在做事情上面,几乎没有出现过让我觉得可取的地方。比如,准时——她从不准时;比如,讲理——帐篷露营要说服她住酒店,她竟然说什么自己要和大家一起醒来,还让我不要唧唧歪歪;比如,勤奋——她自己说自己要看书找工作,这个学期要很忙,结果,她一样的懒懒散散。比如,表达——一个半小时的电话聊天,我们几乎找不到共同可聊的话题。她就是一个白开水一样的人。没有工作的激情,也没有朋友的乐趣。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度过自己的每一天的,因为她似乎无所表达,无能力表达,无内容表达。
幸好还没有邀请大家北密看红叶。如果要去,我不想她成为里面的一员。
说说韩维建。
韩老人不错,错在于,我不是受他恩惠的人。
于是就出现了严重的感觉错位。似乎每一个在桌上的人,都对他恭敬有加。而因此,他也是滔滔不绝。其实,社交聊天场合,每个人30%以上的聊天时间,就已经是很话多且让人不适的了。在这样10个人一起吃饭的场合,韩维建的言谈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正常放松,可是其他人觉得理所当然,因为,他们受韩维建恩惠。
站队,靠山,这种东西不是不对,但每人方式不同。对我好的人,我一样礼遇有加,但是要让我把吃饭的放松时间用来陪你,免谈。
因为韩维建其实并不是一个懂得聊天的人。他当然觉得自己很懂,但其实,在一个不受他恩惠的人那里,他的话并无多大营养。可惜,他并没有这一点自知之明,滔滔不绝之中,其实多是对于他人话题的漠视和不屑。他的聊天对象,是一个虚拟的人,这个人不停的从我们一个人的身上跳到另一个人身上,每一个人都会给他几分注意力,最后你发现,谁都不是专注和他在聊天。
而且此人喜欢吹嘘。我不知道这种吹嘘能够让人对你增加多少好感,反正我是没有。什么某某都是当年和我一起吃饭的,某某我是可以一个电话打到手机上的,某某我是可以打电话叫过来买单的。
关我鸟事。
当然,我只是对他的言谈有些厌烦。不过,他人不错,这点要承认。
而且,话说回来,这和他叫过来的人也有关。我不是埋汰人,但这一点其实的确也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和吴塞楠一起玩的原因。这些南航,交大的博士生,人际交往什么的,我实在不觉得有可取之处。我和他们的交往,往往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。固化的团体,和外界几乎完全隔绝。自己从来不会组织活动,没有在美国独立生活的意识,总是跟着韩维建混吃喝。我们午饭长期一起吃饭,以前还有一个詹振飞,现在也就谢孟涛,但谢孟涛也不算他们一个流程进来的在读博士。无趣,深深的无趣,就是我对这些人的看法。我把这里作为我午饭的落脚点,因为年龄相近,其实并无交流的乐趣。现如今,韩维建把我过过嘴瘾的乐趣都弄没了,我想,是时候换个地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