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别叶梦兰

叶梦兰送我的猴魁茶叶
叶梦兰送我的猴魁茶叶

昨天,才听说叶梦兰就要去加州实习,时间一年。

今天,早上9点钟在Rebecca’s给她践行。她还带来了James。James的身份很模糊。听连萌说过,他们两个在闹分手。可是叶梦兰又似乎不介意让James送她来和我吃饭。

叶梦兰有意无意的穿了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穿的那条裙子。连发型都打扮得和那次一样。一时间,有点感叹。我倒是不伤感。因为对于我来说,在此之前,她已经淡出了我的生活。连她自己昨天都在微信里提到:自从我恋爱,主席就抛弃我了。

叶梦兰,我两周前还跟谢曦提到,说这姑娘智商有问题。

可如今,看她和James在一起,却又有点觉得她可爱起来。

大概人就是这样,失去之后才后悔,幸好,没有莫及。

我们大概聊了聊她接下来的那些打算。也嬉笑怒骂的回顾了一下我们的一些往事。还有,她上次K歌的时候,穿的那件我私底下觉得很漂亮的衣服。

刘校长大概会有些失望。毕竟,人家费了一番功夫介绍我们认识,后来也诸多关心。现在,我只能嘴角挂一个微笑,表示一些遗憾了。

James的中文好了很多。看来和叶梦兰在一起的这段时间,他们的交流不错。

叶梦兰还最后给了我一些猴魁。据她说,是她们那边很好的一种茶。

看着叶梦兰送我的茶,我有时候也会想,我是不是错过了一个缘份?

不过,这些都不再重要了。

叶梦兰,谢谢你教会我更多的容忍和体谅。愿你今后的路能够走好。

佳佳的冷落,和甘源的亲近,以及,叶梦兰的莫名其妙

这几天,和佳佳尝试保持联系,却发现有些乏力。她说是自己的工作很多事情,而且很多揪心的政治人情。结果就是,她喜欢睡觉。

其实睡觉不是坏事,老是醒着,就喜欢胡思乱想。

而我,只是有点单身得烦了,想找个女生,好好的过过日子了。

不过,心中的怀疑,随着佳佳的一些疏远,就会有些滋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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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和甘源吃饭聊了不少天。她今天感冒生病了,说不得话,后来下班的时候,我还专门去看看她,发现她稍微好了一些。不过,当我和她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聊天,彼此的距离有点亲近的时候,一时间,有了一些感觉。

于是,我想到了给她买点治感冒的药。

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不过,佳佳和我还没有正式确立关系,在此之前,我觉得我没有负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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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梦兰骚扰我两次,一次是给我转发了一个American Express的打折信息,后来是晚上又给我冰岛旅游的折扣票。

我也就应付应付。是个正常的女生应该早就知道我的意思了,可是,这个女人,在我已经几乎一个月没有主动联系过她以后,她竟然还会跑过来联系我。

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。最有可能就是她脑子进水了。这人就是一个脑子进水的典型。如果她想玩,我就陪她玩。反正我现在也单身,晚上在网上陪你聊两句,无伤大雅。

群组,社交,聊天和别了,叶梦兰

今天发生了这么几件事情。

茹慧敏发送给我的周末计划,我抄送了将会一起参加活动的大家,结果慧敏不太舒服,说这样让她亚历山大,而她是一个很低调的人。

韩维建从国内回到我们的饭桌了,90%的讲话率,和周围受他恩惠的众民众的追捧,让我有些不适。

好,我想说的,一是关于群组的问题。

在一个集体中,人往往喜欢低调。我也是如此,我不喜欢在20多个人面前讲话,所以我不喜欢在群组里面发言。同样的道理,茹慧敏愿意帮忙,并不意味着她希望大家知道她做过的事情,至少她不希望自己对我说的每句话都会传遍我们的圈子,就算这个圈子只有8人,也不行。

基于这个考虑,后来在微信上问大家周五晚回家的事情,叶梦兰果然就在公开群说自己没问题,又在私下我专门给她发起的聊天之中,说自己要9点回。

当然,这是叶梦兰最后一次给我一刀。

我不会再主动找这个人一起出行了。事儿妈。要当公主自己花钱请保姆吧,我就不奉陪了。组织活动本来就不易,而她就是那个大家都要去将就的人。从第一次大家密北之行,她就要求睡觉专属,逛街不合群就拉着李云瑞,搞得我还要想办法让她和大家有相处空间,小木屋当晚就她要求卧室遮挡,害得大家几乎一度不知道该如何解决。我家吃月饼,她到场后只知道玩手机,也不配合大家,自己也不懂得和大家打成一片。最后也是她10点要求回家,在大家都在场的情况下,还发短信让我问大家。看羊驼那次,交流竟然都出现障碍,10分钟的时间,她竟然说不清楚自己其实是不想看羊驼的。害得我辛苦组织活动,她还说自己不想参加。

到目前为止,她在做事情上面,几乎没有出现过让我觉得可取的地方。比如,准时——她从不准时;比如,讲理——帐篷露营要说服她住酒店,她竟然说什么自己要和大家一起醒来,还让我不要唧唧歪歪;比如,勤奋——她自己说自己要看书找工作,这个学期要很忙,结果,她一样的懒懒散散。比如,表达——一个半小时的电话聊天,我们几乎找不到共同可聊的话题。她就是一个白开水一样的人。没有工作的激情,也没有朋友的乐趣。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度过自己的每一天的,因为她似乎无所表达,无能力表达,无内容表达。

幸好还没有邀请大家北密看红叶。如果要去,我不想她成为里面的一员。

说说韩维建。

韩老人不错,错在于,我不是受他恩惠的人。

于是就出现了严重的感觉错位。似乎每一个在桌上的人,都对他恭敬有加。而因此,他也是滔滔不绝。其实,社交聊天场合,每个人30%以上的聊天时间,就已经是很话多且让人不适的了。在这样10个人一起吃饭的场合,韩维建的言谈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正常放松,可是其他人觉得理所当然,因为,他们受韩维建恩惠。

站队,靠山,这种东西不是不对,但每人方式不同。对我好的人,我一样礼遇有加,但是要让我把吃饭的放松时间用来陪你,免谈。

因为韩维建其实并不是一个懂得聊天的人。他当然觉得自己很懂,但其实,在一个不受他恩惠的人那里,他的话并无多大营养。可惜,他并没有这一点自知之明,滔滔不绝之中,其实多是对于他人话题的漠视和不屑。他的聊天对象,是一个虚拟的人,这个人不停的从我们一个人的身上跳到另一个人身上,每一个人都会给他几分注意力,最后你发现,谁都不是专注和他在聊天。

而且此人喜欢吹嘘。我不知道这种吹嘘能够让人对你增加多少好感,反正我是没有。什么某某都是当年和我一起吃饭的,某某我是可以一个电话打到手机上的,某某我是可以打电话叫过来买单的。

关我鸟事。

当然,我只是对他的言谈有些厌烦。不过,他人不错,这点要承认。

而且,话说回来,这和他叫过来的人也有关。我不是埋汰人,但这一点其实的确也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和吴塞楠一起玩的原因。这些南航,交大的博士生,人际交往什么的,我实在不觉得有可取之处。我和他们的交往,往往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。固化的团体,和外界几乎完全隔绝。自己从来不会组织活动,没有在美国独立生活的意识,总是跟着韩维建混吃喝。我们午饭长期一起吃饭,以前还有一个詹振飞,现在也就谢孟涛,但谢孟涛也不算他们一个流程进来的在读博士。无趣,深深的无趣,就是我对这些人的看法。我把这里作为我午饭的落脚点,因为年龄相近,其实并无交流的乐趣。现如今,韩维建把我过过嘴瘾的乐趣都弄没了,我想,是时候换个地方了。

交流障碍

交流障碍本来是普遍存在的,但是如果是两个打算在一起的人,交流障碍如果过大,交流的成本如果过高,在一起是不是太累了呢?

这个周末的活动,可以用莫名其妙来形容。

本来我没有什么更多的打算,结果先是叶梦兰问我保龄球咋样,然后是说逛街也可以。话一说完,我就激动了,想着是不是凑个局,然后大家一起出来散散心。结果,连萌刘斌兴师问罪,说我凑局没叫他们很不道德。好,于是我就尝试在20人的大群里直接叫人。

事情至此,就开始渐渐失去控制。

其实道理很简单,这么多人,众口难调,肯定会有人提一个建议,有几个人附和。然而,还有很多人,会不愿意在大家面前说自己其实对这个活动不感兴趣。于是,最后的结果,竟然是叶梦兰不去了。

想看羊驼的人很多,叶梦兰却不是其中一个。而我误会了她的意思,以为她要去,结果她今天跟我说,她看过了。Ajishin她吃过了。Erwin庄园她也似乎没什么兴趣。逛街,我现在都觉得大家不会去。我要是单独去和梦兰逛,就她那种洁身自好的脾气,肯定是不会愿意的。

而意见最大的刘斌连萌,也临时说自己要去看房子,也不来了。

我觉得蛮搞笑的。

其实,另一个大团体的弊端也体现了出来。我其实也会感觉到这样的心态。就是只会冲着事情去,人就不会那么重要了。比如我,要是知道是这么多人,我就有一种不想去的感觉。

其实,最后来的人,我估计不会超过6个。

其实,我觉得可以这样,20人的大群,就只是用来作为信息交换的渠道。真正的活动组织,避免使用它。

同时,活动尽量避免10人以上。上次中秋节,我就发现还挺开心,就是这个道理。

组织活动为哪般

昨晚刘斌连萌有点兴师问罪的感觉,向我抱怨说我上次中秋节没有叫他们。

我说了我的逻辑:既然大家都可以在我叫的时候拒绝我,为什么我就不能选择不叫你呢?

简单点说,就是允许你们拒绝我,不许我不叫你么?

当然,人情不能这么算,大家总来都没有义务要对谁好。不过,当一个人总是答应过来和我玩,那我自然也就投桃报李,应该多叫一下。

这就是均等多一分原则。

说了这么多,回想回想最近的活动。

每周都有活动。

当然,这不是一个坏事,我其实也不是说觉得有多累。不过,我的心里面,其实多多少少,是为了叶梦兰在做这些事情的。

从密北之行开始,到这个周末,每次活动,我都会叫叶梦兰。她当然多多少少也会配合,不过,我们的进展其实根本就不尽如人意。上篇日志我已经提到过了,她和我的私人交流渠道还没有建立起来。我甚至怀疑我们是不是根本不可能建立交流渠道。

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不能把自己给献出去。顺我心的人,只能是我自己。叶梦兰没有任何义务责任要去顺我的心。如果,我只是一味的强求,不顾自己的真实感受,最后只能精疲力尽,还换不来一份感情。王琎,便是如此。

我不会去怪谁,我只想说,自己如果不对自己负责,便没有自尊,没有自尊的人,我自己也不会喜欢的。

叶梦兰,现在最多也就是比较喜欢我能够提供一个轻松的娱乐氛围而已。对我的情感?呵呵。什么时候,她能够甚至只是一个微信的来信,问我过得怎么样,我才能说,她至少开起来有点那意思了。

关于八卦,不过如此

是啊,我以为别人不知道,但或许大家都早就知道了。不过我真的不是那么喜欢在人前被别人拿来当做谈资。说白了,不就是谈资么?谁会那么关心你的所踪,谁又会在乎我和谁在一起。

不过,霍琼说的那句话,还是要勇于执行的:学会defend自己。

保护自己。

今天是陈舒怡在甘源的面前提到的。完全没有上下文,就这么突然来了一句,问我说听说你有目标了,我说我怎么不知道。然后她就说,你目标不是总是很多么,只是老换,印象不好。

当时,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被她的逻辑牵着走,就成了我哪里有老换这种陈词滥调的强辩。

很简单,我当时只需要问一句:

我们非要现在说这个话题吗?

陈舒怡其实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,这一句稍有份量的话,她一定会停嘴。

不过,话说回来,关于叶梦兰,根本没有近期解决的期望,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去让大家知道我在追她什么的。是的,总会有人看出来,可是我至少不应该主动去让这种尴尬成为大家聚会的时候的障碍。

叶梦兰,她在那里,就好。她没有喜欢我的迹象,我也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容易。

就这样吧

有好些事情。首先是昨天和霍琼聊天,没想到一聊就是一小时。我越来越觉得和霍琼聊天没有防备感。畅所欲言,发表见解,喜欢的人,不喜欢的人,我们从这些日常的愉快或者不愉快之中学到了什么,都是我们聊天的内容。

而反观我和叶梦兰,我觉得,我和她的聊天根本就不会到这种深度。这和我们是否熟悉没有关系,而在于两个人是否本身合得来。上周一我最引以为喜的那次电话,我和叶梦兰也只不过有一句没一句,她聊聊追求她的人,我附和她的语言。我们根本就没有形成一种可以长聊的气氛。实际上,我很怀疑她是不是有这种能力。聊天是需要能力的,如果一个人本身的表达,与人的相处没有相应的能力,那么,和她的交流,自然也就不会有愉悦感可言。

霍琼最主要的一个心事,是最近在她去芝加哥回来的途中,和车上的一个男生发生了一些言语上的冲突。起因是霍琼和车上另一个女生讨论女权主义的一些问题,而这个男生说了一句:”你们女人20多岁不应该想这个问题。”霍琼就不乐意了,我想不想岂是别人能够控制的?

一来二往,几句话下来,心情自然受到影响。

其实两性话题,本来应该算是一个不错的长途旅行车内私房话。适合和气味相投的人聊聊。但它又的确是私房话,所以如果随便拿出来聊,又容易产生冲突。我平时车内不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,就是这个道理。大部分时候,我不会让别人觉得我一本正经,只要大家来了,要做的事情达成了,我就完全一点架子都不会有。

事情才是最重要的。一个大男子主义者,出门靠女人开车买单,我想,没人看得起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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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梦兰

和霍琼聊天的时候,提到叶梦兰跟我介绍对象的事情。霍琼听完就一句话:还是不要认真了,她估计也就是想从朋友做起。

旁观者清,我觉得霍琼是对的。

其实,我本来现在就是和大家接触,很简单开心的生活。圈子很大,姑娘很多,但是我其实只有一次机会——如果我是在这个圈子里面选择我的伴侣的话。叶梦兰,已经是我的圈子里面的人了。我就好好的把她当作一个好朋友来经营吧。其他的事情,至少,明显还没到发生的时候。

礼尚往来

昨天压根一点都没有联系叶梦兰。

因为前天晚上她对我的态度太糟糕,我丧失了和她联系的心情。

今后几天,我也会限制自己和她直接联系的可能。我只会通过周末组织活动这件事情,来间接地和她有些联系。

任何女人,再也不可能像王璡那样,有资格利用我的热情。你敬我一分,我就敬你一丈。你若对我敷衍,我就对你冷淡。就是这样,谁都不是谁的唯一。在你我付出感情之前,我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尊严。

一些冷静

晚上和叶梦兰的接触,她表现出了冷淡。

其实这个人本来说话就有点神经质,不过长得稍微好看些,我是否应该因此就网开一面,去爱上她终将过期的外表呢?

叶梦兰的冷淡,是她性格的一部分,说实话,我如果要去爱她,该去爱她什么呢?

和叶梦兰的长时间电话聊天

很巧合,当我本来今天决定要给叶梦兰短信联系的时候,她来了一个电话,问我slows BBQ在什么地方。

其实是有些奇怪的问题,像这种无聊的问题,就如同问我过得怎么样一样,是同一个道理。

于是我故意不挂电话,从一个话题胡乱扯到另一个话题。而她,也是一开始显得漫不经心,说自己在吃玉米。后来,她说到自己的室友单身,还想着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。这下子,嘴巴里的话就排山倒海一般地多了起来。

打完电话,发现,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。

有点夸张,但也让我有些惊喜,难道,这女生真的开始对我有意思了?

看明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