晗子,我已决定,对你说出爱情

这是2012年4月28日。周六。

我其实有些心情不快。因为,在高明武的庆功宴会上,周潇出现了。她迟到半小时,打电话不通,来后桌上无话,只知道玩手机,那些所有的当时我为之分手的缺点,一一呈现。

而也是在这样的时候,晗子坐在我的身边。不知道为什么,她穿得不好看,虽然她也有认真地画妆,可是身上的红身松毛衣,还是显得随便了些。后来我知道,她原来要在会后去实验室干活。

看到周潇,我心里不快。身边的晗子,也因为屡次提到曾国凯,让我心灰意冷。

谁在乎你?在回去的路上,我心里狠狠地对自己这么说。

不屑。我知道,你们对我,很不屑。

很失落。

我回到家,心里很难受。

母亲在家。我因该感到幸福吧。因为母亲来到了身边。可是,我甚至在母亲这里,也感到了这种不屑。她不屑我的衣着,我的家居,甚至,我的朋友。我没有办法问她对我的朋友的看法,因为她除了这些人是不是清华来的,其它的事情,她跟本不关心。

是的,母亲当然是关心我的。我的生活,我的工作。可是,她是母亲,就算她在别人面前总是把要和子女成为朋友挂在嘴边上,她也从来没有真正去关心过我的内心,欣赏过我的朋友。她只是把她认为我要的东西,放到我的身边,就是这样。我当然要感谢她,可是,我能感到她对我的不屑。我的生活,99%的事情,她都瞧不上,她只是觉得我出国,或者将来的工作,成就了她的成功,仅此而已。我爱的人,爱我的人,她不那么关心。当我和我的朋友聊我们的工作生活,她只是把头转向别处,根本不去听我们讲了什么。而当她开口说话,能成为话题的那些语言,也只是她在吹虚自己如何被人误解为只有40出头,或者别人不相信她是工程技术人员,要不就是她做的菜有多好吃。她曾经在电话里说,她是一个根年轻人交流多么顺畅的人。而在我看来,她只是在我们年轻人面前做着她自恋的美梦,而对我们的真实的生活,挫折,情感,友情,不屑一顾的人。

妈妈,我真的爱你。可是,你给我的这种爱,很自以为是。

终于,老张的电话,改变了一切。

张磊的电话,是没有前兆的。他只是想着我了,就来了电话。

他问我过得怎么样,我说还好。于是我们开始聊一些事情。最主要的,是我的周潇曲终人散,还看了她的最后一次的献丑表演。而我和晗子之间的故事,自然也成了我们的话题。

有趣的是,张磊和曾国凯做过不长不短的时间的室友。张磊给了我这么一个评价,说国凯其实是一个很……无趣的人。

这才想起,我见到的国凯。他虽也有一些亲和力,但其实,他和晗子在一起的时候,他的态度,是严重失衡的。他是以一种完全将就晗子的态度出现的。学着晗子的口气逗她,每天主动打电话烦她,还被晗子骂回去,只要晗子不想跟他说话。

而对张磊,国凯显然几乎得了零分。对自己的室友完全忽略,让张磊对国凯没有什么好印象。事儿多。这是张磊的原话。起因是国凯要求张磊要每天熄灯,每天小声说话,每天要这样那样地将就他的作息。而在这些要求之外,是两人完全不同的作息时间。不会和同性打好交道的男人,是一个小气的男人。

国凯,就是这么一个小气的男人。

张磊这说了这么一句让我很宽心的话:

文浩啊,如果让晗子在你和国凯间做一个选择,她肯定是会选择你的。国凯是一个太过琐碎的人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而你,是有一种个人魅力的。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愿意和你一起玩。

而当张磊听了我说我给晗子每天做饭,而晗子也很感动的时候,他说

你可想过,晗子可能是在等你?

是吗?

可能是吧。

不过,就算是,我也对于两人在一起,没有想法。

但是,我的确是想明白了一件事:

我应该对晗子表白。

以前我不想说,只是担心自己是自作多情。现在我想说,却是因为,我有十成把握,晗子对我有感情。

我只是想给自己的这段岁月,一个交待。让我在将来回忆起这段时光,知道我曾经得到过什么,失去了什么。

而晗子,也应该知道,我对她的感情。十年后,这段感情只能是两人间的笑谈。而只有在今天的勇气,才能让这份感情,在还年轻的两人心里,成为最美好的回忆。

晗子,这是我想对你说的一些话:

晗子,我喜欢你。

你听我说完。

我不是拿着一种想要得到什么的心态来告诉你这些的。

我只是想,多年以后,在你回忆今天你最美好的年华的时候,你应该知道,在你曾经得到的东西里面,有我对你的这份感情。

呵呵,其实,这份感情……我不想说是喜欢。

是爱,晗子,我爱你。我很爱你。

你等我说完。

我知道这个字的份量。我也是深思熟虑之后,才快定把这个字对你说出口。

喜欢你的时候,想要得到你。可是爱的时候,就只是想要,你过得好。

我想,我还是可以骄傲地说,我做到了。

我至少可以很自信地说,因为我,这些年,你的笑,多了好多好多。

你说我贱也好,猥琐也好,基情也好,师兄也好,说自己感动也好,只是你说这些话的时候,脸上是一个可爱的笑脸,就是我最好的奖励。

………

之后,自由发挥就好。

又如何

她是打着和国凯的电话起进来的。

然后,她就不停地拒绝我。从不让我给她戴围裙,到还是不停地提国凯。

是的,国凯,他就这么突兀地存在着。他就是这么战无不胜,他就是这么有本事,一张嘴,就能让晗子对他死心踏地。

我已经反复地对我自己说过无数次了,我不能,也不该对晗子有任何其他的想法。对她的爱情,只能是一种几乎不计回报的付出。

可是,我还是无法做到这样的超脱。

我看到的,依然是一个我想去占有的女人。爱情,本就是自私的,怎能让我最爱的女人,在想哭的时候,想着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肩膀?

可是,她又是如此地不介意。不介意地让所有的朋友知道,我在给她做饭吃。不介意让人知道,我们常一起出去。

她的心里,难道就没有想到过一点点我们之间可能的那

那些感动的小细节

感动可以是很小的细节。

晗子昨天的表现,就让我非常感动。

不是什么大事儿。就是她提议大家一起吃火锅,结果我说了她几句,说她就知道叫大家玩,然后就当甩手掌柜,不管叫人,不管买菜,不管准备,就只知道过来吃。

结果,她就还真的来劲了。上面说的几件事情,一件不落地做完了。

而且,昨晚上,还自己把刚买好的菜拿到我家来。看到她拿着一大箱的菜,我心里很是不好意思。问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,她说,我的电话打不通。后来一看,还真是这样。

一下子,觉得自己还真有点对不起她。

后来,她回家后,又给我来了一个电话。说她明天会5点半过来帮我忙,然后其他人她通知的6点。

然后,是她可爱的道别声。

当时,听着她井井有条地安排明天的事情,我就一下子忍不住要哭出来的感觉。大概,这就是一种所谓的感动的滋味吧。

有多久,没有一个女孩子,为我准备过一些吃的。

上次是周潇。当时我是感动的。只是,她的手艺,还有做出来的东西…

我想我,大概是有很深的少女情怀的。因为,我发现,我是有点渴望被照顾的。

还有上次在old country buffee,晗子给我递过来蛋糕的时候,我也是眼眶一下子都湿润了。想起了晓霞给我夹菜的样子,想起了久违的温柔。

晗子你在寻思什么

有时候,觉得她对我的情意挺重,有时候,又觉得她对我又躲躲闪闪。

今天在实验室里的时候,晗子的鼻子脏了,我跟她一说,本来想说,你擦擦吧。没想到,她主动跟我说,那你帮我弄弄吧。于是,我就用手帮她擦鼻子。没弄干净,我也就一不做,二不休,拿了点Kimwipe,蘸了水,在她的鼻尖上,很温柔地擦了擦。

那一刻,我感觉她很爱我。

后来,还有一个小动作。是在王琳家里面大家换衣服的时候,她出来,看见我在,就轻轻地帮我把衣服上的一个小脏物拿了下来。这是一种非常亲昵的动作。上次我看bachallerett,里面的女主角主就是这样去表达对男性的爱的。

那一刻,我觉得她很温柔。

后来,在底特律开完了会,我们在外面的大厅等赵广亮的时候,我和晗子挨着坐,我有些故意地把身子贴着她,她一开始也没有躲闪。可是时间稍一长,她就还是会慢慢地把身子挪到一边。

那一刻,我感觉她在刻意保特距离。

可是,后来我故意问她能不能给我画画妆。其实就是想让她碰碰我。没想到,她不仅答应了,还真的就一个个地给我上粉底,腮红。其实以我对女生的了解,这个还真不算什么,因为女生好玩起来,就是什么都不管的。只是,我在想这么一个问题:

晗子会不会把这个事情告诉国凯呢?

她很可能会。她是一个在这方面很多时候不长心眼儿的人。而国凯要是知道了这个事情,他一定会很抓狂的。

一个小关心

 

晚上6点有TA office hour,看到晗子还在实验室里面,有点心疼。

所以我把一个Avacado剥好了,放在她的桌上,然后写了一张小纸条,就是上面这张图中的文字。

然后,我离开了两小时,回来的时候,晗子已经写了回复,就是图中的下半部分。

感动……这就是我和晗子之间的极限了吧?

—————

结果今天早上来,问她好不好吃,她居然…忘吃了。看她从书包里把它拿出来,那个恶心的样子,说实话,看着还真是一点食欲都没有呢,哈哈。

眼药水

今天早晨,看到外面阳光,心里有种爱的感觉。春天果然是关于爱的季节,我只想,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,做一件关于爱情的事情。

于是,我开着车,到CVS买了一瓶眼药水。

起因是这样的:晗子在一个月前,说过自己的眼睛老是有点干,还问我眼药水是在哪里买的。当时我就想着是不是要给她买,可后来因为开车少了起来,所以这事儿也就放了下来。

可是,昨天我们在 old country buffee 吃饭的时候,我就发现,她老是在揉眼睛,明显是长时间在电脑前面工作导致的眼睛疲劳。而昨天开心的饭局,也让我下定了对她更加好的决心。

对一个人好,要小心的一点,就是不要把被自己感动,等同于别人的感动。给予她的,一定要是她也需要的。所以,当昨天她把一个小蛋糕放在我的盘子里的时候,我会那么的感动。因为,这是晓霞以前对我好的时候做过的事情。而今天的眼药水,也是附合这个条件的,她需要,我也给得适时。

我来到办公室的时候,晗子已经在工作了。她穿了一件浅灰色的针织衫,里面是一件天蓝色的衬衣,显得甚是好看。晗子的衣服搭配,早就是和我的心里非常契合,她怎么搭,我就会觉得怎么好看。

“晗子,接旨!“

她一听,乐了,马上也乖乖地转过身来,开心地盯着我。

我拿出眼药水,放到了她的手心。

“专门给你去买的哦“

她抬起头来,看着我

“好感动啊。。。我请你吃饭吧“

“呵呵,不要老是请吃饭啦。没什么的。“

是啊,总得还是积累一些话题才能再聊得那么开心,对吧?

然后,还有昨晚上给她做的肉丝炒西葫芦。

晗子当时的反应没有太过热烈。不过,那种感动,或许也就是让它在眼眶里打转转,就够了吧?

后来晗子说,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。我问了一句为什么,她只是说操心的命。夜晚的她,是属于国凯的。是不是国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,所以晗子也在为他分着心呢?

而我,还有一个自私的小愿望,我希望晗子睡不着,是因为我,昨天第一次对她说,她在Great Lakes Crossing 穿的那件衣服, 很性感。

好久没有,和你一起吃饭

起缘,是晗子说,为了答谢我昨天为她回实验室弄仪器。于是,我们来到old country buffee。

很开心的一次进餐。不知是怎么来的灵感,我们来了个小小的角色扮演,我是一个少女,而晗子,是个纯爷们儿。

于是,我时不时地学点少女的样子,小娇羞一把。而晗子,也就时不时地装着粗粗的声音,说着一些大男人的话。就这样,我发现我一下子克服了以前我和晗子一起独处的时候的死结。我们,终于能够在没有别人在场的时候,也能开心了。

而这种互动的状态,是周潇不能给我的。

是啊,我总是拿周潇来和晗子比,是不是,把两个人比来比去,已经成了我感情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?

在这种开心中,说起了一些,有其她人在场的时候无法说的小禁忌话题。比如,性。

我没有那种把性拿来当一个下流的载体的意思。我们只是把这个话题拿出来,说一说。我喜欢对晗子说这些,因为,这样可能对我自己证明,她是我的一种非常亲近的密友。有点小自私,但我需要这样的自私,因为我,有点寂寞。

我说起了前一段时间看的《我的乳房的故事》的小视频。我没有说细节,我只是说,女孩儿成长起来,真是不容易的事情。然后还说,其实,男生当然还是要了解一些的,不然,像晗子你发生什么事情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关心。

然后,我提到自己的初次的性冲动。说起来很难为情的事情,不过也挺雷人的――是在看《葫芦娃》的时候,被那蛇精的臀部曲线给弄得有点冲动。当时,晗子乐得都要岔气了。

然后,终于说到了我最想说的,也是我平时没有机会说的那些话题――关于晗子本身。我想赞美她,不是简单地说你漂亮,而是告诉你,你对我意味着什么的那种赞美。

我告诉她,你有她些美丽的瞬间,在我的心里已经永远地定格了下来。

一是,那年我们一起去看郁金香,你在俯身看那些花儿的时候,我在一旁拍下的容颜。那个侧脸,风韵万千。这是一个清纯的你。

二是,两年前在Great Lakes Crossing,我们在Forever 21等你,你穿着亮跟鞋,绿色的连衣裙,在灯光簇拥和大理石地面的映衬下,像个明星一般地缓缓走来。那样的情景,让我想起小时候看的港片里面的钟丽缇。这是一个,金粉玉气的你。

三是,去年,也是在Great Lakes Crossing,晗子你去换了一套有点紧身的黑色上装。晗子也告诉我说,那衣服很紧,不过,也正是因为如此,所以她要收腹,也正是在那样的5秒钟,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以往的晗子。这是一个,性感的你。

当我在晗子面前说出这个词的时候,我有点担心,我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。没想到,她非常非常开心,还稍稍理下了头,显得有点害羞的样子,嘴里说着“好开心啊~”。

好吧,我承认,那时候,我真的很想抱着她。

性感。这个上个月我还只能写在自己的日记本上的词,如今,我也能在口中,说给自己心仪的女孩儿听了。

后来,当晗子送我到家,她还特意转过头对我说,文浩,跟你吃饭真的很开心。我用手轻轻拍拍她的头,说,我也是:)

只是,晗子显然还是希望能够避嫌。当我在说话间用手轻触她的肘的时候,她总是自觉地收回去。而我问她可不可以在和我妈视频的时候把她收进去,她也说,还是要避嫌。

我很满意这种关系。因为,我明白,我们两个人,都需要一些慰藉。

泰坦尼克号观影

15年后,影院的再次重逢。本来是打算和周潇一起,没想到被拒绝。还好,在这样的时候,还有晗子。

霍琼也去了,不过,她更像是一个打酱油的。我的眼里只有晗子,而霍琼,也只是想着她和李亮亮之间的来来往往。

晗子说,她今天晚上没有化妆。可是,她在我的眼里,依然是那么的美丽。绿色的连衣长裙,白色的披肩短衫,还有一头长发。Isn’t this girl beautiful?

在影院里,我们没有坐在一起,中间隔了一个霍琼。不过,这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她在那里。既然我们不能牵手,那只要是能看到她的地方,也就是我幸福的国度。

电影还是那部电影。只是,我发现我其实没有那么被感动。Rose和Jack,他们太年轻,可能我看到一对小孩儿的爱情,已经很难再有波澜了吧?

不过,当最后的音乐响起,我突然想到旁边的晗子,一切又有了不同的意义。

躺在床上的老Rose,回想起了她和Jack当年的种种幸福,然后是那首当年唱到人尽皆知的My hear will go on,让我的心里,想起这个50年。

毕业在即,晗子,也将离我远去。不管今天的我,对她有多深的感情,甚至不管她对我有多深的感情,50年后,当我在床上回想今日的幸福,那个她,也是今日的她而已。那个作为我深爱的师妹的晗子,必将已经远去很久了。

那个时候,我承认,我很想牵她的手。可是,这一牵手,是我永远跨不过去的距离。

Jack进入Rose的生活,给了她生活新的希望和快乐。晗子,也是就这么进入了我的生活,在那个夏天,来到了我的办公室。当她坐下的那一刻,我没有想过,3年后的她,竟然是对我如此重要的一个女人。而我,居然是在没有得到她,也不可能得到她的情况下,还心甘情愿这样去做。

Rose是一个主动的女人,愿意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和青春,交于眼前这个叫Jack的男人。在那个他们做爱的车内,Rose看着Jack,说

Put your hands on me.

那一刻,我的心被融化了。我希望有一天,能有一个我爱的女人,能对我说这句话。写完这句话我才发现,原来,有人对我说过的,我只是,太久没有去想起来了――潘晓霞。

影院散场,晗子还要回实验室。我说,我可以帮你去一趟。霍琼在一旁说,太感动了。我也不知道晗子会不会说感动。我只是,看着她,就有一种爱意在心里流动。我想要照顾她,而她,也总是给我这样的机会。那,就让我来照顾你吧,晗子。

晚些,弄完这些杂事,再次拨通她的电话,她只是说,谢谢你,请你吃饭。

似乎还在期望些什么。可是,又不知道该期望些什么。

于是,拿起手机又发了一条短信:

One more thing, u look very beautiful tonite 🙂

发完,我叹了口气,对自己说:

行了,不用期望她回了。

可是,没想到她还真回了两条:

我今晚可是没有化妆的,好开心啊。

晚安。

好了,够了,该做正事儿了。

不甘的苦

本来觉得周潇实在不怎么样吧,结果今天到了学校,打开那个破Mac一看,居然她已经在周五给我发了信息,说什么不能跟我去看电影是因为她被王亚力事件给吓怕了。

当时我心里那个悲怒啊。

一是,居然把我和王亚力比。不是说我就多么看不上人家,只是亚力兄在女人方面的为人处事方式我实在是不赞同的。没想,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和他归到了一类。

二来,这居然成了实际上是周潇甩的我了。这个Mac,关机没有成功,居然就把QQ的信息收了去,让我在家里收不到这条信息,反而还在周六傻不啦叽地给她发短信,然后看她说No~ I cannot make it.。

三来,我居然还不能有一点脾气。因为,周潇这样做,是对的。

回想起来,我的问题,在于处事不够果断,期望值不明确。比如,对待晗子的关系,就是,顺便关心,不求回报。而对于周潇,要么就是一追到底,要么就是不闻不问。可我,却偏选择了中间的一个不明不白的状态。浪费了我大量的时间和金钱,却又不去把话说明。

为此,我的行为要做出以下修正:

一,在毕业前,不再找女朋友,想都别想。周潇没了,易熠,宁文静什么的,别入了你的眼。

二,毕业,工作,其他都是小事。

三,如果你想要慰藉,就和晗子聊天吃饭吧。但是记住,她除了这两点,你不能期望她还能给你更多的什么。

周潇,再见

晗子是最好的。爱她,关心她,祝福她。打羽毛球的时候,我穿了紧身的衣服,被晗子说是show off beachbody。然后,她老那么盯着我看,让我心里美滋滋的。女为悦己者容,男也为悦己者型。

高明武拿到了GE的Intern的Offer。有意思的是,他是第一个跟晗子炫耀,然而,当晗子在之后见到我的面,却没有提及此事。当然,有可能晗子只是不想把此事说来让我难受,毕竟,我也有一个Intern的Offer还没有拿到手。不过,晗子貌似对高明武的成就不是那么关心。看来,一个人,还是只有先关心了别人,别人才会关心自己。

周潇是不值得的。想约其出来看个电影,结果又是慢慢吞吞地回复速度。而且,对话如这般:
我:潇潇,我们去看Titanic吧。
她:有谁啊?
我:就我们俩儿
她:【没了,一整天没有回复】

她妈的。

今天,早上我给了她短信:
Do you want to watch movie tonight?

NO~ I can not make it.

去死吧。

我妈说了一句话,我觉得还挺有道理。这瘦不拉叽的人,心态也一定不好,小心眼儿。

像周潇这种瘦得病态的,心态也就是病态的。

一个跟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办法好好沟通的人,自然也不会跟我这样的朋友好好沟通。

而之前的情爱,多是我自己的局,然后把自己给骗进去了而已。最让我感动的那次给她过生日,也无非就是我安排了一个很好的局而已。

她为我做过什么?想得起来的,也就是我生日的时候,她召集大家给我送了一个爱心小蛋糕。

之后,就是炖汤这样的小事。

举手之劳,我不需要对她那么感激。

想想她在朋友面前的表现,拿个iPhone玩个不停,即使朋友们都在场。这种自私自利的个性,只会让她在自己病态的世界里越陷越深。

她好看吗?开玩笑。也就是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女人了,看见她会有五分钟的好感。之后,那无趣的话题,冰冷的表情,就会让我对其失去所有的兴趣。晗子比她更有女人味,更有趣味,还有一个挺立的胸。你周潇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跟大爷玩,你有什么本钱要求别人把你当公主?

老田是对的。当年,只当是老田水性扬花,现在看来,老田还真是个脾气好的人。

周潇,大爷不陪你了。我对你也没什么话好说,就像你也一直对周围的人无话可说一样。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,你不是最喜欢说“还好”么?你不是没有一个多的字么?我早就跟你说过,有一天,我的话也会讲完。今天,我的话,终于讲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