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所极欲,勿施于人,及木木结婚那些事

东北张昨天过来跟我说,他和毕绿最后还是决定周五不来参加我们的party。他说的理由是,人少,就算了。不过,我还是觉得,这个主要是因为他们想自己多独处一些时间吧。
我呢,就算是自作多情。
当然,主要是上次老谈的一次邀约,让我感到了一些朋友的温暖。不过,老谈上次也说过,己所极欲,勿施于人,看来,才一周的时间,我就有机会实际的感受一次这句话的涵义。
毕绿五月份回国,去香港工作。这样,她和东北张的时日可谓无多。
让我想起了和小慧的日子。虽短暂,可我没有后悔过。

木木要结婚了。
她在wok and roll和我吃饭的时候告诉我这个消息的。
她说有一个“大”八卦。然后说出了实情。
我很感慨。
大家都结婚了。
那些喜欢过我的女孩们。
潘玉娟。
喻苏红。
木木。
晓霞应该也结婚了,按她的年邻来说。
其它的?
我喜欢过的人。
李敏夏。老黄历了,不详。
张婷婷。结了。很幸福的样子。
岳灵燕。和文?的一个在班上很不起眼的小伙子结婚了。
汪昕梦。不详。只知道她是一个还挺彪悍的女人。
晓霞。同上。
小慧。暂未有。
牛晓睿。这个,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晗子。虽然她自己说什么long way to go。但是,她难道还有其它的选择?

四月的尾巴,MSU南方小河湿地

希望山之路(Mt. Hope Rd),在MSU的南方,是我们去附近的Meijer常走的一条便道。虽在校区,可土地平旷,多为草场农田,零落树群点缀其中,风景甚佳。而最近的一次Meijer之行,突然发现这里居然多了一条小河。

这是一种只有在我的记忆中才有的图景了。小时候家附近的青衣江水气充足,一到夏天就会有这样的小河。后来,整个中国都有了一样的故事,我们有了水利,没了水流,这样的小河,也就成了一个夭折的朋友。今天,看到这条河,就像这个早已远去的朋友突然在后面给我一拳,转身发现是它,惊喜得很想问一句,你怎么也在这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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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是这样的一种河。它没有人工修建的河堤,浅可足涉,清彻见底的河床长满水草,弯曲的河道透着几分顽皮。

它需要这样的一种装扮。春秋季的一个晨暮时分,柔和的阳光,给她描上些慵懒的粉底。徐徐暖风,让看她的人也跟着一起让心也放松下来。

这是一个淡抹的小家碧玉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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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众不止我一个,周围有一片直立的绿草簇拥一棵大树,像一个君王在注视自己的妃子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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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地方的具体位置,在下图中的蓝圈处:

表扬?你还受不起

其实人是需要很多的肯定的。

昨天,老板给了我一个表扬,因为我的cfme的研究有了重要的进展。

可是,我之后当天的表现,实在是让我自己很失望。

RUSE,就这么一个内容。其实,我觉得这不是游戏本身的问题。因为在我没有RUSE的时候,我也用微博,荒费过一整个的下午。

我不管我做什么,一定要是有意而为之。

可是游戏,却是一个完全无意而为之的东西。

计划。

还有就是要沉稳。

沉稳,是一个终生的课题。

怎么才能在以后的生活中,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呢?

一,有计划。即使是玩乐,也要有计划。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放松的机会,是不是也要想想怎样才能作作自己不会后悔的事情呢?

二,有心胸。心里面要放得下事情。一个小表扬就能让你忘了自己姓什么。工作都还没有着落呢。

这是最好的一天,这是最坏的一天

4月25日,周一,下午和老板会面,讨论实验进展。

昨日,又有了新的突破。上次是碳纳米管,这次是碳纳米管的进一步性能提升。

本来上次老板说,5月1号以前要有突破。没想到25号就实现了,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。而这样一来,5月底,就有可能有新的一篇文章准备完毕。至于什么时候能够投出去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
顺风顺水,势如破竹。老板又说,这个星期一定把我的上一篇文章给投出去。虽然和此人打交道 的历史让我知道这句话有多么的不可信,但他能说出这句话,也算是对我的工作的一个肯定。

如此顺利的会面,是我之前有一定预期的。只是,能够顺利到让我飘飘然,又是我没有想到的。

心飘起来了,下午会面以后的时间,我的手就再也无力打开工作文件夹,脚也无力踏进实验室的门了。

飘着,我忘却了锻练,我敷衍着做饭,我拿不起精力找工作,也没想着是不是联系一下朋友。

睡也没睡好,真到早晨腥松着来到办公室,想像着自己的头发是不是又少了几根。

来喝碗粥吧

A4兄要卖了自己的A4了,他说因为这个车已经让他为修理多花了两三千美元,因此他只能跟它说拜拜。我的问题是,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好呢?不叫A4,叫谈秀才吧。因为,你爱中国风的古乐,爱弹小资情调的音乐,有着上海市优秀毕业生的衔,略懂化学,略懂经济,略懂琴韵,略懂诗词,还略懂感情。你说你这么一个文气十足的书生,叫你一声谈秀才,不为过吧?

写谈秀才,是因为今天在实验室里面打发周末的无聊时光的时候,突然接到了他的电话。一问什么事,秀才娓娓道来:

“我熬了粥,你过来喝吧。”

“没有其它人了么?”

“没了。”

秀才此举,深得我心哪 。

为何,因为上个周末,秀才因为自己不争气的A4爱车,穷得只能到我家让我帮忙理发。拿起推子,我很失落的说了一句:

“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。”

“那是因为你平时活动都不叫我!”

“你不是忙嘛……”

想来也是。像剑哥这种有家有口,还有着学术理想的牛人,和我们这些老友交集甚少也就罢了,而秀才这样的人,也就需要我们这样的土人来显出他的博学。

半个小时,聊了一聊情绪——《赢家》

筷子兄弟有了一个新作品《赢家》。

距离上次他们的作品《老男孩》只不过半年左右的时间。个人很喜欢这样的作品,时间长度只半个小时,所以不会让人觉得需要进行过多的时间投入。而且,最最关键的,是没有了一个叫作广电总急的神秘组织的围追堵截,于是,我们终于能够看到不那么积级向上的,俗气的,吞吐着人间的气味的,作品了。

其实全片就没有多少故事,要说什么故事线索,就是里面的几句简单的对话:

“你走错了!”

“我没错!我错哪儿了!?”

一场意外的车祸,迷糊中重走自己的人生。里面有我们熟悉的筷子兄弟喜欢表现的80年代。虽然可能老装嫩有些让人觉得别扭,可80年代的校服,抽自行车气门芯的恶作剧,还有让少年们神往的黑漆漆的录相厅,就会让我这样的观众有些共鸣。

年少时,快乐是很简单的一件事;年长时,简单是很快乐的一件事。

就像片尾所说的,当我们懂得珍惜简单的幸福的时候,就已经成了人生的赢家。

思绪回到这个现实世界。

前几天和Leena师姐说道她现在工作的情况。一个字,忙。人只会越来越忙,对于一个老爸不是李刚的人来说,忙碌,就是口中的一团饭,身上的一件衣。忙碌,最大的伤害,就是让你可能忙得忘了为什么要忙碌。如果,是为了作一个赢家,那么,还真得学学怎么珍惜我现在身边的简单的幸福。

谁又是谁的唯一

当年和陈剑感情好的时候,我们每周见面,谈人生理想。后来他开始忙,很忙,再也没有完整的和大家一起呆满过一个party。后来他老婆来了,就更没有和大家一起出来的记录了。

我当年可有博文,说是他算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。又如何?

老三今天 早上,说自己又不来参加东北张的女友见面会了。说自己忙,要复习,要准备面试。

我心里面是有些不舒服的。当然我知道轮不到我支说什么。我不相信,老三没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和这位毕绿见面。不过,我只是转念一想,东北张其实对这个事情又有那么热心么?谁都不是谁的the one。我们都只不过是一群彼此的过客。

“有我一口饭吃,就不会饿着你的”,老三的话是很感人。只是,三年后,我们又能是怎样的关系?

朋友的感情,在现实利益面前,有时很脆弱。

不过,我还是会选择维持这样的关系。因为我们都需要一些朋友。可能也就只是搬家的时候要人帮忙,也可能以后工作需要大家照应。

所以,我就吃点亏吧。不要去计较朋友对我的付出是多是少,算算自己对朋友的付出是几分几两。

一个小面试

话说三天前我接到了一个来自一家叫作Aerotek的公司的电话,说是在Monster.com(美国的招聘网站)上面看到了我的简历,现在有一个比较合适的工作机会,问我愿不愿意面谈。

我当然说愿意,于是有了今天这次会面。

Aerotek这家公司,是一家劳务输出公司。有点类似于猎头,找到相关的人和工作机会以后,进行牵线搭桥的工作,最后从公司那边收取中介费。不过人员是以合约工(contract worker)的方式,不算在目标公司的正式编制,而是以Aerotek员工的方式在目标公司进行最初的试用,试用期满以后再决定是否继续录用。

接待我的是个小伙子,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。他现在是Scientific recruiter(科学类招聘员),也就是针对我这样的院校毕业生进行服务。会面持续了20多分钟,形式很随意,我们聊得也很轻松。他说现在还不能透露是哪家公司有招聘意向。不过除此这外,他很乐意回答关于我的所有问题。

总结一下谈话的要点,有这么一些:

  • Aerotek的服务对象主要是中小型的公司,范围遍布全国。
  • 由于是合同制,所以工作会有一些不稳定。我想这也是这类工作的主要问题。不过好处是可以作为进入工业界的试水。
  • 有进一步的消息他们会通过电话进一步通知我。

除此之外,心里面对这个公司和这种方式还不是很有底。有机会还要多多和懂行的人请教一番。都说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,这来得太容易的工作,大都有些问题,还要小心才是。

生病的时候

生病的时候,其实我有些希望有个人能够意外的关心我。

意外?是的。

就像小师妹突然一个电话过来,问我有没有感觉到好一些了。

我不想活得太多的想到自我。因为那样就会有太多的欲望。欲望的痛苦, 是我有时间回看这里的博文的时候主要的感受。

晗子是属于国凯的,这一点已经没有悬念了。就算它还有那么一点悬念,那也只是国凯和其它人之间的问题,不可能轮到我。

今天,我看到加州一个地震晗子关切的电话,我明白了很多。想到这几天可能有的一些暖昧,又想到前几天回顾的以前的日志,我明白的更多。

晗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如此的让我感到”误解”了。而我,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样冲昏的头脑中,看到她和他之间的一次亲蜜而一下子猛醒过来。

昨天,晗子跟我说,她的蜜友霍静怡问她,她的男友是不是我。

我其实是有些浮想联篇的。你什么意思?

不过,幸好我已经不是半年前的我。我知道什么是“不合理”。所以,我只是淡淡地问,“她是怎么知道我的?”

然后就是今天的关于地震的电话。我真庆幸我没有多想。

我期待关心,可是我又知道,既使是以后和老婆在一起,也不要有过多的期望。